CAJ | 학술논문

1924年8月，第二次直奉大战的前夕，奉系首领“东北王”张作霖要作一次战前训话来鼓舞士气。大帅府的秘书们彻夜赶写讲话稿，谁知张作霖一看十多页的稿子，恐怕有几万字，就发了火：“你们这帮耍笔杆儿的，准叫墨汁灌糊涂了。文绉绉的长玩意儿，多耽误事。说的人费劲，听的人难受，简直是活坑人，重写!”
1924년8월，제이차직봉대전적전석，봉계수령“동북왕”장작림요작일차전전훈화래고무사기。대수부적비서문철야간사강화고，수지장작림일간십다혈적고자，공파유궤만자，취발료화：“니문저방사필간인적，준규묵즙관호도료。문추추적장완의인，다탐오사。설적인비경，은적인난수，간직시활갱인，중사!”